当你提出“激进的替代方案”,最有力的方式莫过于将它付诸实践,然后记录过程、测试它、使用它、向参观者和专业界开放以进行评估和辩论。这需要勇气、对理想的坚定信念和各方支持,也要承担可能面临的批评。为此,我们应感谢2017年深双的组织者及策展人提供了这样一个机会。
——和马町/Martijn De Geus,《2017年深港城市\建筑双城双年展评论——以全球建筑双年展的迅速增长为背景》,世界建筑
也只有深圳,才有勇气在城中村办双年展了。
——钟刚,《也只有深圳,才有勇气在城中村办展了》,打边炉DBL
人与人的物理混合,会发生化学反应。……来自世界各地相互陌生的人们在这里汇聚,人与人的物理般的混合是会有化学反应的,有人就有文化的故事,三个月的展览活动成为新安故城生活场景的一部分,为南头新安故城的历史抹上一笔浓彩,也是对“城市共生”主题提供了有趣的阐释。
——朱荣远,《不仅是感官的爆发,也是一场自救的实验》,打边炉DBL
深双能在城中村里面做出一个这么庞杂的巨型文化活动,已属奇迹。相信每一步都是故事和预计之外。这让我觉得南方城市活力满满。……只要坚持“要过程不要结果”的决心,这里发生的每一天的场景都是现场、都是海报,都是设计,永远不开幕但随时在开展。
——刘庆元,《不仅是感官的爆发,也是一场自救的实验》,打边炉DBL
在南头古城,深圳双年展带来的“介入式营造”好像一味温润的社区营造良药。例如“焕新计划”,设计师通过听取居民的真正需求,反复探讨,共同参与商业业态升级,形成示范效应。所以,由深圳双年展主办方牵头、参展设计师和艺术家介入、城市运营商深业集团出资和运营、村民响应、游客参与的古城改造运动,都围绕双年展这一文化活动,播下了社区营造的种子。
——张玥,陈程,《双年展闭幕后,南头古城路在何方?》,UPDIS共同城市
深双不是一个单纯建筑学意义的双年展,而是关注在以建筑为基点衍生的各种城市生态问题,深双举办的地点也非高大上的现代展馆,而是选择了废旧厂区、公共场地等非典型的展场,包括大成面粉厂、华侨创意城和本届的南头古城城中村。这些与百姓息息相关的生活场所既是城市历史记忆的容器,也充分具备了城市在地性研究价值,深双的举办在客观上也推动了上述地区价值的提升,激活了城市公共空间的活力。
——《杂糅共生的文化盛宴——深双展首次植根深圳城中村》,艺术中国
九街的房租由十年前的几百涨到现在的几千,加上房子老旧,对年轻人的吸纳能力越来越弱。在深双之前,大家一直盼的就是拆迁,立马身价飙升。而这次南头古城双年展的策展成功,让我们看到了历史古城与城中村共存的另一种可能:介入,更新,改造,营建……旧的建筑结构与新的公共空间,以及创意作品的呈现,让“城市共生”这个理念有了落地的可能。……以参观者的身份进入我日日经过的古城,也让我有一种新鲜的喜悦。想必古城居住者也一样吧。
——卷子,《这一次,我亲爱的南头古城成了主角》,卷子路上
一个拥有成熟法制的国家必须承认非业主居民的存在和权利。一个城市的活力同样在于能否让人们找到居所。发达国家都有了这方面的法律,当然,他们并非一开始就有,也是通过民众的抗议、非政府组织的提倡、文化人士的游说才落实到政策。如果我们想证明我们的进步,这一点比十个奥运更能够证明一个国家的成熟度。
——杜鹃(访谈对象),李麑,徐雪晴,《“城中村”这个话题这么复杂,一个双年展可以为它做些什么?》,好奇心日报